讓我想想先,這事兒該從何說起好呢?
故事帶著戲中戲的味道,可以用倒敘、插敘來增加戲味,問題是,這裡是平面媒體〈是地,只有文字當然可視為平面〉,兩種手法無法如大銀幕那樣完整呈現出本人的遭遇,索性就平鋪直述從頭說起吧。
進入故事之前,在此先答謝各方友人大德的貼心呵護與關懷,未免大家持續追問我的近況而令雙方不勝其煩,這篇文章獻給所有向我問安過的人,至於知情卻連一句問候都沒丟過的人呢?謝謝你們讓我對於朋友的定義有了更深一層得道的領悟。
讓我想想先,這事兒該從何說起好呢?
故事帶著戲中戲的味道,可以用倒敘、插敘來增加戲味,問題是,這裡是平面媒體〈是地,只有文字當然可視為平面〉,兩種手法無法如大銀幕那樣完整呈現出本人的遭遇,索性就平鋪直述從頭說起吧。
進入故事之前,在此先答謝各方友人大德的貼心呵護與關懷,未免大家持續追問我的近況而令雙方不勝其煩,這篇文章獻給所有向我問安過的人,至於知情卻連一句問候都沒丟過的人呢?謝謝你們讓我對於朋友的定義有了更深一層得道的領悟。
週末夜,凌晨1點。
爹在某座方城裡廝殺、娘在友人處哈拉、妹在越南出差溜達。
獨自一人塞在天空藍的皮質沙發,不想陷入憂鬱的輪迴,做作?無法作假......
視線越過5罐空洞擠壓變形的台啤身影,發楞地盯著42吋螢幕這架新成員,手裡尚握著灌了2分之1、冰涼不再的輕盈的半瓶酒好集滿1手有始有終,寧願是半瓶醋悠哉些,我想。
話說我有一位德國女性友人名叫Tamara Rinner,義大利和德國混血兒,今年芳齡31。
我們初識於多年前的美國紐約,中間曾斷了聯繫,輾轉了好些日子後,我來到了目前任職的公司,負責大歐洲地區的業務。天地真的不大,地球真的是一座隨隨便便就會轉角遇到熟人喇賽的小村莊。Tamara剛好是我的德國客戶之一的總經理特助,我們就這麼因緣際會一線牽地再次相遇。
由於年紀相仿(我比較小,有小到這點要昭告),我們有許多共同的話題和興趣,唱歌(德國有卡拉OK)、跳舞、抽菸、喝酒、旅行等,更有相同的政治理念。尤其如今大一統的德國與台海兩岸有類似的政治環境與歸屬問題,因此,德國絕對是兩岸最佳的借鏡。
凌晨1點35分,從浴室洗去自一早8點40分就在擁擠的捷運車廂與人摩肩擦踵的晦氣與一天的精神疲乏走回房內,開了罐台啤,點了根菸,坐在電腦前,心想,再瀏覽個幾則新聞就準備來好眠,沒辦法,誰叫自己是個隨時都患有資訊匱乏恐慌症的都市叢林野蠻人。
人生就是這麼無厘頭,越想放鬆,就越會出現讓人六神集中的事物;越試著刻意忽略,就越會讓人思維奔馳文思泉湧。
看完以下這則甜滋滋的報導,你(妳)會歡天喜地安心上床?還是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幾天前,在MSN上與中學時班上的班長聊起天來,該說是無傷大雅的問候吧,我想。
忘記最後一次見面是曾幾何時,即使每天在線上看著對方的暱稱,彼此也許久未曾讓兩個方框連線,飛速的網路傳輸變得如此遙遠,咫尺也天涯。
在台灣時的每個求學時期,我沒有幾個好同學,可能是冷漠的一張臉、或許是尖酸的一張嘴,總之,那是黯淡的歲月,是會識愁滋味的少年、是會強說愁卻不是為了賦新詞的年代。因此,到現在我仍不解為何到了國外溜達反而有了新解,我沒變,改變的只有身邊不再是黃種人的嘴臉。
「追趕跑跳碰」足以形容此次前往新加坡找當地友人玩耍,出發前在台灣所發生的戲碼。
「累並快樂著」則是此行的生理與心理的寫照,唱K、走趴、馬殺雞、遊車河、吃大排檔、路邊嬉戲、風景名勝。
話說第一天在台北準備搭乘7點40分的早班機展開熱帶之旅,出發前一天的下班後,我像中邪般依舊按照每個星期五之夜的固定行程朝向百視達而去,好似六神無主、不由自主的強迫症患者,就是非租片來看無法排解心頭愁,也顧不得早就盤算著隔天一大早要4點半起床、5點到離家最近的松山機場搭國光號直達桃園機場巴士,總之,我還是拎著《贖罪》與《異形戰場2》回家了。
凌晨1點32分,手機傳來陣陣催促的聲音,好久沒響了,確定自己耳朵沒長包皮,直覺告訴我可能是哪個混蛋手殘撥錯按鍵,或者又是哪家詐騙集團打來靠腰那個我生眼睛以來從沒看過的親兄弟在哪被打了。
「是她?」轉過身看到熟悉的來電顯示暱稱。「按怎?」我拉開嗓門興奮地問道。
「Marco,我抓到猴了!」聲音大到有如河東獅吼般震懾人心,隨即卻又聽到喪家犬般地一陣啜泣。
前兩天,那位年過四十、至今仍小姑獨處的女同事又來找我抬槓了,這次,她拉著我扯到了政治,有鑒於理念不同,我老早便想草草鳴金收兵,怎知女同事不甘就此罷休,竟臨別秋波送給了我一句:「想太多。」忿忿作結。
我始終有個疑惑,「想太多」這三個字到底是何年何月由哪個傻B喊出來的?萬萬沒想到這傻B的信眾多如過江之鯽,峰峰相連到天邊。
顯而易見,被別人說自己「想太多」不是美言,試問有誰聽到這句話會感覺好high好有勁啊?!
事實上,「想太多」的原意是正面積極的,甚至可以解讀為法國近代哲學之父笛卡兒的名言:「我思故我在」的現代版,代表有思考與求證能力,因為有想法,所以會懷疑,因為會懷疑,所以想太多!若然如此,這何嘗不是讚美?!
那天,辦公室裡一位年過四十、至今仍小姑獨處的女同事糾著我閒磕牙,我不會說我很無奈,因為我也喜歡喇豬賽,只是三條線的話題讓人眼冒金星、烏鴉盤旋。
方才結束與法國熟客的meeting,送客至門口時,禮貌性地與之嘟了嘴、貼了下臉頰,約好晚上夜店續攤再聚。
女同事把這一切看在眼裡。
「你怎麼那麼隨便?人家邀約就滿心歡喜赴約?要乖一點,別到處鬼混,要有矜持,接到邀約不可以馬上答應,要先裝模作樣一番,翻翻行事曆再回答,最好還要說:『我可能會晚點到。』之類的搪塞碎語,知不知道?」話說女同事始終把我當小朋友看待,即使本人都快年過三十,她的語氣仍是充滿姊姊教弟弟的調侃。
「再聯絡」這句話,相信充斥在每個人的人際圈子中,甚至已經到浮濫的地步。
「再聯絡」在我的認知裡,等於敷衍等於偽善等於欺騙等於謊言。
在五湖四海、龍蛇雜處的夜店中,陌生男女搭訕交戰守則最怕聽到的就是「再聯絡」。
近來朋友之間最常討論的話題便是網路上流傳一時的「公主病」。
何謂「公主病」?馬可我在融會貫通之後簡單發展出以下新版的「馬式公主症頭」:
1. 沒有天使般的臉孔,卻有魔鬼般的臭脾氣。
2. 沒有沉魚落雁的容貌,卻成天幻想男人會為她拋頭顱、灑熱血。
自從退出《情定大飯店》劇組後,許多過往的同事就作鳥獸散,大家各分東西、各據山頭,要齊聚同歡變成一件難事,沒有一次聚會人到齊變成一種公式,難事+公式=憾事!
週末的時候,我會想起你們。
難過的時候,我會想起你們。
高興的時候,我會想與你們分享。
玩部落格,原本應該是開心的!
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態、高談闊論、喜怒哀樂、嘻笑怒罵,只要願意分享,一切無所遁形。
在部落格的世界裡,認識了一些最熟悉的陌生人 ~ 熟悉的文字背後,有著陌生的身影。
這群陌生人統稱為格友,有別於網友的線上打屁聊天,格友只不時給個回應或留言,表達自身的關懷或意見,沒有努力想破頭猛找話題的壓力。彼此慰藉,從中尋求認同或者異言的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