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一說 / 梵谷左耳  被高更割下的?


小學五年級,第一次出國便去到歐洲,第一次搭飛機便搭17個小時搭到只知道爽很大,第一次去到荷蘭便去到梵谷美術館,小白痴的我的所有第一次 ─ ─ 不懂。


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無三不成禮,我則是禮多到人人皆喊怪 ─ ─ 每年暑假必再去到歐洲。


娘親視梵谷為超偶,幾年後,進入叛逆期的兄妹倆第二次被拉著去到梵谷美術館,從小白痴進化為大壞蛋的我的第二次 ─ ─ 在梵谷最後一幅自畫像前大哭。


說來荒唐。娘親把梵谷的生平粗略地口頭繞了一圈,剛轉進梵谷一生皆所愛非人時,表姊、有婚約的女人、直至最終的妓女,聽不到如何割耳,大壞蛋已經歇斯底里完全失控。


關於梵谷割耳事件的傳言,絕非上述這則新聞自以為揭露了世紀大秘辛般轟動,它早已不新鮮,只要是梵谷的忠實粉絲,絕對知之甚詳,而且還是在N年前便知曉,把話說白了,那便是:記者們真的孤陋寡聞又淺顯,當了那兩枚德國臭皮匠的新書免費宣傳活體道具,舊聞當新聞,全球記者素質之差,無以復加,難道沒半個人在報導前,查閱到N年前就有許多野史對此傳言描寫得更深入嗎?


是的,第二次在梵谷美術館時,我已從娘親口中得知這項傳言,娘親與兄妹倆足足恨了高更N年﹝娘親恨更久﹞,此恨至今未消,看來是無絕期。三人非常堅信這項傳言的真實性,所謂「無風不起浪」,天底下沒有「空穴來風」這回事兒,瞧瞧哪一樁被〈壹周刊〉踢爆的「明星好亂」是假的?嘸啦!


他以為每一段愛都是真愛,殊不知,虛情假愛都是更深一層的傷害。


他以為那個人是生死與共的摯友,殊不知,那個人在他病得最重時拂袖而去,一顆大頭回也不回。


他以為真心付出是應該,殊不知,「應該」讓他憂傻地更厲害。


他以為走向那片熟悉的麥田能得到解放,殊不知,麥田的清幽,讓那聲槍響更脆耳。


華人社會的面相之說放諸四海皆準,高更正是「凸目無情」的極品之相!


我相信,耳朵是凸目人狠心所割,我一直相信,也會永遠相信下去......


記者扒糞,他們根本不會懂!


高更屎人,他不是不懂,他是醜陋到聽不懂!


我是粗人,我愛娛樂,卻不懂畫作藝術。


文生梵谷的畫、文生梵谷的人,我可能不懂,但,我願意流著淚去懂......


Now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


Then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re not listening still ~


Perhaps, they never wi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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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想起來太哀傷......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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