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陽光歡笑


此刻,我希望你的胃是空的,不然你可能會無師自通從口中抓出一隻小白兔變起魔術來!同時,我也希望你不像王清峰那樣有顆狗膽,不然你嘴裡的兔子還可能會被膽汁暈染成小綠兔!


我鏗鏘了,終於,鏗鏘到一整個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徹徹底底!歹路不可行,夜店走多了,總會撞到屁!


話說李馬可自出道後,行走江湖的這些年來,大大小小強強弱弱的風浪也遇得不少:打人、被打、嗆人、被嗆、被下藥﹝我很想下人,但沒藥﹞、摔酒杯、摔麥克風、摔包廂門,就連包廂內的便所門也都摔過,不過,就是沒有自摔過,而且是摔到椎心刺骨猛搥心肝的那種摔法,更靠北的是 ─ ─ 連兩摔,摔下去,爬起來,跨一步,再一摔,雖然平時都有吃阿鈣,但這時已經需要勞煩別人攙扶才起得來,阿鈣有照顧我的膝蓋,可是卻和我的屁股說拜拜!


從大年初三一路喝到大年初五,三天,有志青年不知做了多少益事,我卻讓自己不醒人事。初五那一夜,喝過幾多攤、跑了幾多趴,我不知道我不明瞭﹝Singing,啥歌?家庭作業去查去﹞,我只記得我有記得換衫。凌晨五點半,滂沱大雨了一晚,碗公狀的台北盆地似乎盛接雨水盛得開心莫名,天雨等於路滑,路滑等於夜店散場後的門口的大理石地板更是他馬的加倍滑不溜丟。就醬,剛在酒池肉林中繞了N圈的我,滑了,是的,沒錯,無誤,毫不扭捏,全無惺惺作態,確確實實地犁了兩塊大田!


「挖嘸愛做田僑仔啦!」叫了,大聲叫了﹝Singing again,大哥與苦旦合唱的那首﹞,醒了,酒都醒了,看了,不管是不是俊男美女妖魔鬼怪,大家攏目睭抓挖睛睛看,死了,難道天要我從此亡在家裡別再出來走跳了嗎?這可不是對本人畢生最大的凌遲嗎?「天吶!此般的天老爺吶!」我在心裡瘋狂嘶吼著,歇斯底里,頓時,從自豪的馬景濤一躍而成噁爛的林瑞陽!


「就只差沒正面著地狗吃屎了。」我在永吉路與松信路口那家老字號的中醫診所內,對再熟悉不過並且和我一樣全身綠油油的老賢現靠夭著。「尾椎垂直起降兩次,第一次搖晃落地未成,趕緊往上提拉,沒想到,第二次嘗試後便直接墜毀。」賢現聽完哈哈大笑,邊笑邊摸摸我的頭﹝上面那顆啦﹞。旋即,賢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拿了一根針猛往我的後腦杓插去,「全台灣沒幾個醫生會針頭殼的啦!」賢現在邊笑邊摸我的頭邊說中,就在我全然沒有任何防備與心理建設之時,我已經像《養鬼吃人》系列的主人翁一樣,頭上扎了針了。「原來,他並非在捧我自以為幽默的場,他應該是在竊喜著:『傻孩子,你的頭頭要被針灸了,呵!』絕對是這樣。」我擠眉弄眼胡亂猜測賢現笑聲背後的來由。


「尾椎有傷到,但是尾骨擱咖害。」我有顆針頭,我的背被敲打,我的屁股正如火如荼火熱地被拔罐,而賢現就這麼心平氣和地點出了我的要害。我不懂尾骨與尾椎的分別,確切點,膚淺的我根本沒聽過「尾骨」這詞兒,於是我問了賢現,他聽完後馬上「按壓」要害,瞬間,我痛到清楚瞭解機掰尾骨係瞎咪碗糕!


「我以後一定攏來找賢現復健,百分之一百不會笨到去劍湖山!」賢現又咯咯笑了,這回是真笑了吧?!我那股冷若冰霜的寒意,大概也就只能治得了爺字輩掛的了。



青春陽光歡笑


當晚,華燈初上,我原本也是隸屬帥哥正妹之列﹝我聽到你在翻塑膠袋的淅涮聲了﹞,天曉得,破曉時分,我狼狽地摔到變蟀鴿。人,真的不能太鐵齒,有事沒事就拿自個兒住帝寶來炫耀又如何?結果咧﹝繼續Singing﹞,房子也不是登記在妳的名下,每天臭彈和老公作愛作不完,卻拚不出一個帶把兒的,如今,又鬧到這步田地,好死不死,我的公司嘟嘟好座落在帝寶不偏不倚的正對面﹝別來堵我﹞,害我一個班上得心不在焉,無時無刻望出落地窗等著看好戲。人,如果跩個二五八萬,小心像本山人一樣跩到屁眼!


家暴?許雅鈞激動否認  小S心疼老公擬提告


每家熱門潮店皆使勁兒刮著唱盤強力放送Jay Sean的〈Down〉,我賣力配合搖頭擺臀,結果咧﹝唱袂煞了﹞,扭到一語成讖!


You'll be my only, no need to worry ~


Baby are you down down down down down ~



歹勢,強迫各位聞我的屁聞到倒頭栽,你ㄟ甘苦挖攏災!眾卿家們,洗目睭ㄟ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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